字貞一，號管村，浙江寧波府鄞縣人。萬斯年子。少與叔父萬斯大、萬斯同從黃宗羲學，以古文著稱，黃宗羲極賞之，謂屈指後起作者，惟萬言與鄭梁二人。
康熙十四年（1675）選副榜貢生。次歲，入京充正紅旗宗學教諭，約在此時他為徐元文所知。康熙十八年（1679）重建史局，徐元文任《明史》總裁時，萬言受其薦參與編纂《明史》，在史局任職十年。萬言將崇禎朝（1628-1644）全部史料編為《崇禎長編》，兼修《盛京通志》、《大清一統志》。
性耿直，不徇私情，明故臣楊嗣昌子攜廷臣信劄請托，遭他嚴拒。康熙二十七年（1688）出任安徽五河知縣，修塘築堰，辦學興教，吏治清明。後因剛直得罪上司，三年之後（1691）判死，子萬承勳狂走數千里，告急于父之諸友，集五千金於康熙三十三（1694）將其贖回，出獄後憂憤卒。著有《管村文集》、《尚書說》、《明史舉要》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