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杜少，號霽軒，山東東明人。少時機敏靈慧，善於詩文，千言下筆立就。補博士弟子，名噪朝野。康熙十一年（1672）拔貢，授內閣中書舍人。由詹事府詹事沈荃、監察御史鞠珣薦舉博學鴻儒，試列一等，授翰林院編修，參與修撰《明史》。搜討群書，詳訂細考，務求精核，所寫本紀、列傳若干篇，行家認為不亞於歐陽修《五代史》。後又參與編修《一統志》，勤勵之操，一如既往。接著又相繼入直南書房、晉右春坊右中允。康熙三十五年任浙江鄉試正考官，選拔的多是貧窮的讀書人。主考完成便束裝就道，囊中沒有別的東西，唯有圖書及所著《記行詩》一卷而已。康熙三十六年（1697）因黃河氾濫，東明積水甚深，恐家中意外，遂請假歸里。年六十六卒。
長於著述，有《詩議疑義》、《老子別注》、《左史後議》、《五鹿詩選》、《罄聞偶記》、《圃說》等著作行世。
